“找到那个男人了？”他问，“确定他和齐茉茉在交往？”

“程家的人就这样，以前依赖太奶奶赚钱，现在她撂挑子走了，他们就像无主的藤蔓，四处寻找可寄生的依附。”

“好了，你不要说了，我知道你心善，有些事做不下手，我现在帮你做了，你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。”说完，对方放下了电话。

原来是遗传。

“也对，反正都是老板说了算。”

“叫我严妍就好。”

助理摇头，“她要嫁给程奕鸣。”

“大少爷是个顶好的人，他本来在公司待得好好的，先生也夸他做得好，可小少爷事事不服气，和小少夫人经常在家里闹得不愉快，先生好几次还因此犯病……”

祁雪纯摇头：“承认了只是一方面，定罪需要完整的证据链，必须找到首饰在哪里……哎，”她忽然反应过来，她怎么跟他说起这个了。

旧，指的是它的年龄。

祁雪纯硬拉，是拉不过来的。

而且一旦发生，就很难丢掉。

“挑战，接受吗？”她问。

程奕鸣坐上车子驾驶位，没有马上发动车子，而是沉默片刻，才说道：“雪纯表面看着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，其实心里创伤很严重。”

下周？

程申儿回过神来，“妍嫂，你怎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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